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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晋壁画墓壁画填补了中国美术史的空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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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在甘肃河西走廊嘉峪关、酒泉、敦煌市的地下,埋藏着数千座魏晋时代的古墓。这些魏晋古墓中有不少绘有精美壁画,被誉为“世界最大的地下画廊”。由于魏晋时期中原地区处于乱世,留存的绘画资料极为罕见,而河西走廊壁画墓的发现,恰好填补了中国美术史上魏晋时代的空白.
要看魏晋壁画墓壁画请到河西走廊来    野麻湾是甘肃嘉峪关市一个僻静的村子,村里人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说起来与其他村庄也没什么区别,只是村后的戈壁滩上有一些突出地表的土丘,同样的土丘在邻近的中沟村、观蒲村也有分布。村里人对这些土丘素无好感,它们不是在村里挡道,就是在农田里碍事,谁也没看出这些土丘有什么异常。直到1972年,新城公社(即今新城镇)的两个羊倌在戈壁滩牧羊,偶然发现了一座隐秘的古墓,才就此拉开了嘉峪关新城镇1400余座魏晋古墓的发掘序幕。与新城镇接壤的酒泉市果园乡丁家闸村、西沟村也发现了诸多古墓,数目同样超过千座。新城镇在魏晋时期也同属酒泉郡管辖,可以想象,这片墓地可能是酒泉郡城外的公共墓地,也是中国迄今发现的规模最大的魏晋墓群。
    为何数目众多的魏晋墓群会在河西走廊出现?这还得从汉武帝时期说起。西汉元狩二年(公元前121年),汉武帝派遣大将霍去病西征匈奴,河西走廊始为汉朝所有,汉武帝设凉州,开武威、张掖、酒泉、敦煌四郡。为了充实河西广袤的领土,汉朝先后数次迁徙移民,他们之中除了戍卒、罪犯、贫民,还有不少因罪流放的官吏。这些官吏在河西仍能保持强大的社会势力,经由两三百年发展,逐渐成为豪族大姓,比如敦煌索氏、汜氏、令狐氏,武威段氏、张氏等。西晋永嘉之乱时,李氏、阴氏、刘氏、唐氏、郭氏也陆续迁入河西。这些豪族大姓把持着郡县军政大权,拥有大片庄园土地。伴随着他们的到来,故土的文化、风俗如影随形,给古老的河西走廊注入了一股中原之风。
    自东汉末年以来,北方、中原战乱不断,民不聊生,而空间上遥远的距离,使得河西走廊得以远离战火,如同一方净土,游离于战争之外,“秦川中,血没腕,唯有凉州依柱观”,这首流传在河西走廊的歌谣便是对此最好的注脚。魏晋时期,曹魏政权提倡薄葬,禁止在墓前竖碑立阙,中国墓葬文化走向了衰落。而河西走廊属于“天高皇帝远”,豪族大姓聚族而居,代代繁衍,他们在戈壁滩的地下营造恢弘、华丽的墓茔,早已将朝廷薄葬的传统抛到了脑后。我们发现,越是偏安一隅的酒泉郡、敦煌郡,壁画墓的分布范围越广泛、越集中——距离的遥远,权力的真空,地域的封闭,是河西走廊壁画墓得以出现的重要原因。
正因如此,现今人们要想欣赏魏晋壁画墓,就只有到河西走廊来了。
144块壁画砖再现了墓主人的奢华生活    “驱车上东门,遥望郭北墓,白杨何萧萧,松柏夹广路。下有陈死人,杳杳即长暮。潜寐黄泉下,千载永不寤。浩浩阴阳移,年命如朝露。人生忽如寄,寿无金石固……”《古诗十九首》的这首《驱车上东门》虽写于东汉,如今吟来倒也应景。我穿过一条白杨夹道的小路,嘉峪关新城镇戈壁滩上的土丘已若隐若现。
    1972到1979年间,嘉峪关市发掘的8座古墓,大多就地回填保护,5号墓更是被整体搬迁到了甘肃省博物馆,仅有6号、7号墓至今依旧对外开放,6号墓中有壁画砖144块之多,可谓一部图画版的河西走廊“百科全书”。
文管员打开铁门,我顺着斜长的墓道走向地下,光线越来越暗,迎面是一座高耸的门楼(也称照墙)。门楼是古时防守御敌的楼橹,《三国志·公孙瓒传》记载:“(公孙瓒)为围堑十重,于堑里筑京,皆高五六丈,为楼其上;中堑为京,特高十丈,自居焉,积谷三百万斛。”史书中的门楼高耸入云,四周设有密密麻麻的孔眼,供武士登高望远、发弩射箭,在冷兵器时代,无疑已是固若金汤的堡垒了。可以想象,6号墓的主人生前就居住在门楼中,死后也将这种威严的建筑带入了地下。门楼残高4.25米、宽2.1米,由青砖层层叠叠堆砌而成,并用造型砖构造出双阙,双阙旁各有一鸡首人身、牛首人身的神怪(也有学者提出它们是东王公、西王母)。门楼镶嵌壁画砖,其上彩绘托梁力士、飞龙、白虎、朱雀、蜚廉、麒麟等仙灵异兽,托梁力士双手奋力上托,双腿跪立在地,全身似乎承载着千钧之力。
穿过威严的门楼,便进入到前室,前室墓壁排列4层壁画砖,一砖一画,再现了墓主生前拥有的庄园、府第:厨房中,一名庖丁抚摸着伏在长几上的猪,准备宰杀,长几下放着盛血的大盆;另一名庖丁右手奋力牵牛,左手高举铁锥准备宰杀,牛似乎受到了惊吓,全身蜷缩着不肯向前;其他奴婢或在清洗食物,或在挥刀切肉,或在烧火烹食,忙得热火朝天,正在准备一场盛大的炊事。农田中,农夫有的扬鞭扶犁,驱赶一牛犁地;有的左手持拽缰绳赶牛,右手扬鞭,双足并拢蹲在农具上耙地。桑田里,女子一手提笼,一手采摘树叶,儿童手持弓箭守卫在左右;草地中野鸡、野兔飞奔,矫健的猎人穷追不舍,手持鹰笼放出猎鹰。
有意思的是,耙地的农夫披头散发,可能是“披发覆面”的羌人;采桑的女子剪发赤足,有别于头梳高髻的汉族女子,倒与《晋书》记载的“男女皆剪发垂项”的龟兹人颇为神似。河西走廊自古分布着羌、氐、鲜卑、龟兹、匈奴、柔然等少数部族,6号墓也就成了魏晋民族融合的绝佳见证。
    中室壁画描绘的是墓主与夫人无休止的宴乐:女主人慵懒地席地而坐,手持团扇扇风,侍女在一旁伺候用膳,酒足饭饱之后,她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巾,身前的杯盘早已一片狼藉;男主人终日宴饮不休,此刻他独自小酌,面前放满了盛满食物的圆盘、耳杯,乐师用琵琶、竖笛为他演奏着西凉古乐;客人手里拿着一柄三股叉,叉上的烤肉似乎还在嗞嗞作响。
6号墓壁画栩栩如生,直到今日依旧鲜艳无比。河西走廊降雨稀少,气候干燥,许多地方年降水量不足200毫米,为壁画的保存提供了绝佳的自然条件。而工匠一项奇特的设计,也是壁画得以保存的重要原因:6号墓墓顶垂下一条铁丝,铁丝上有燃灯。原来工匠在封闭墓门前点上灯烛,等到烛灭灯熄之时,墓里的空气自然也被消耗殆尽,形成稳定的真空环境,从而减少了壁画的氧化。


酿造图

嘉峪关市新城

M3出土

受多种民族生活习俗的影响,当地盛行饮酒之风。





生活图

嘉峪关市新城

M7出土

墓主人夫妇在桌旁用餐,旁边有佣人伺候,还有怀抱婴儿的保姆。





宰猪图

嘉峪关市新城

M6出土

宰猪图反映了墓主人的豪华生活场面以及对富裕生活的追求。





驿使图

嘉峪关市新城

M5出土

它记录了距今1600多年前这一地区的邮驿情形,是我国发现最早的古代邮驿形象资料。

嘉峪关市新城出土壁画图

    壁画墓位于嘉峪关市新城镇的戈壁滩上,该地区已发现有1400多座魏晋时期的砖墓群,规模庞大,被誉为“世界最大的地下画廊”,系统地反映了魏晋时期河西走廊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军事、民俗等方面的内容。这些绘画以中国传统的写实手法为主,时间上早于莫高窟的壁画,填补了魏晋时期绘画艺术的空白。

家喻户晓的《驿使图》就出自于嘉峪关的魏晋壁画墓    7号墓距离6号墓500米,目前仅对研究者开放。在征得文物部门同意后,我得以进入这座古墓。古墓门楼残高6.6米,是8座墓葬中最宏伟的一座,墓中长眠着墓主王霑与他的三位妻妾。王霑生前拥有庞大的庄园、数不胜数的奴仆侍女,在黑暗的地下世界,他们似乎仍然延续着一千多年前的忙碌生活。墓中的一幅车马出行图暴露了王霑的身份,这幅车马出行图由8幅连贯的壁画砖构成,王霑一身戎装,骑着高头大马,手挥马鞭前行,15名头戴兜鍪、身披铠甲、手持长矛的武士跟在身后,前面还有开路的导从,可谓派头十足。
    3号墓出土了著名的《屯营图》与《屯垦图》,墓主或许也是一位武将。《屯营图》正中是一座大军帐,帐内的将军正襟危坐,两旁各侍立一名士卒,大帐之外分布着诸多小军帐,画匠省略了众多士卒,只在帐前画出戟与盾两件兵器,既突出了墓主地位,视觉上又有“戈矛若林,牙旗缤纷”之感。《屯垦图》分为两个部分,上部的士卒列队操练,下部的士卒扶犁耕田,表现了士卒亦战亦耕的军屯制度。
当年远迁甘肃省博物馆的5号墓,也发现了诸多有意思的壁画砖,《驿使图》便是其中的精品:信使手举简牍文书,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,正风驰电掣地奔驰着,骏马四蹄腾空,许是速度太快,连马尾都飘了起来。“折花逢驿使,寄与陇头人。江南无所有,聊寄一枝春。”南朝诗人陆凯摘花时碰到驿使,想起好友范晔,让信使带着鲜花赠与友人,说明魏晋时期驿使制度已颇为完备了。1982年,邮电部以《驿使图》为原型,发行了一枚面值1元的小型张纪念邮票,《驿使图》从此成为家喻户晓的形象。
    8座古墓共出土壁画砖600余块,再现了魏晋时代的宴乐、出行、博弈、营垒、庖厨、狩猎、农耕、驿使等场景,画工描绘的虽是墓主人生前奢侈的生活,却为我们留下了一幅幅魏晋时期的生动图画。东汉末年,北方、中原金戈铁马,战乱不断,汉王朝推崇的儒家礼教早已分崩离析,魏晋统治者崇尚“玄学”思想,受此风潮的影响,世人皆崇尚清静无为,追求自然玄冥,这种风气也影响到了河西走廊。在嘉峪关壁画墓中,汉代常见的帝王、孝子、烈女思想不翼而飞,也绝少精灵神怪的图像,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充满人间情趣的作品。
就绘画工艺而言,嘉峪关壁画色彩热烈明快,线条豪放自然,诚如学者张军武所言:“壁画砖一般用土红线描起稿,或用墨线勾勒出人物、动物的轮廓,然后用黄、白、朱红、浅绿、赭石等颜料着色渲染,稍加点缀,一幅生动美妙的画面便完成了。”
    此前,魏晋时期的绘画资料极为少见,几乎没有真品传世,新城壁画墓的发现,填补了中国美术史上魏晋时代的空白,也为后人了解魏晋画作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实物史料。


仙山图

酒泉市丁家闸

M5出土

    该墓室顶部绘有复瓣莲花,顶部以下以土红色宽带为间隔,画出了天上、人间、地下三个“世界”。顶部以下第一层,描绘有山巅云空之上的仙灵世界,四面分别绘有以东王公、白鹿、西王母、天马为主要图像的神仙异兽,连绵起伏的山峰上生长了诸多树木,被视为中国早期山水画的代表作。

河西走廊的无名画工为佛教石窟壁画埋下了伏笔    2015年11月,我驱车去酒泉市丁家闸村寻找一座王侯之墓——丁家闸5号墓,但一路上看不到任何指示牌,甚至连导航也搜不到。在村里绕了几圈,我才在新修的丝绸之路博物馆后门外的戈壁滩上找到了它——它孤独地矗立在戈壁滩上,一任风雨侵袭,连同东晋往事也尘封在黑暗的地下世界中。
    就在当年新城壁画墓发掘如火如荼之时,果园乡丁家闸村也传来消息,这里发现了一座古墓,墓主身份显赫,可能是东晋十六国时期的某位王侯。丁家闸5号墓的年代被认定在后凉至北凉之间(公元4世纪末至5世纪中叶),当时连年的战火使河西走廊壁画墓走向了凋敝,丁家闸5号墓是这个时期难得的佳作。
    酒泉市肃州区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打开了通往古墓的铁门,36米长的墓道恍若一条时光隧道,一头连着现代,一头连着东晋。与嘉峪关魏晋墓不同,丁家闸5号墓打破了一砖一画的限制,墓室四壁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草泥,自上而下在通壁作画,气势如虹,包罗万象,是河西走廊迄今发现的唯一一座通壁作画的古墓。
    5号墓顶部绘有复瓣莲花,四壁以赭石画线,分割成天上、人间、地下三重境界。不过,天国纵然值得向往,哪比得上人间的美妙?这里坞壁森森,桑林郁郁,白杨依依,耕者自乐,牛羊盈野,鸡犬相闻,乐舞翩翩,酒肉盈室,尤以西壁的《燕居行乐图》最为精妙。画面中,墓主左手凭几,正怡然自得地观赏着舞乐表演;乐师或抚筝,或奏琵琶,或吹竖笛,仿佛陶醉在悠扬的乐曲中;两名赤足女子敏捷地腾空而起,倒翻筋斗;女舞者转动双扇,回旋而舞,彩裙飘动,连头发也飞扬起来,男舞者一手持槌,一手摇鼓,与她相映成趣。远处,一辆通车等待在门外,牛儿慵懒地匍匐在地,车夫席地而坐,随时等候主人的召唤。
在中国的绘画史上,《燕居行乐图》备受推崇。画匠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墓主的须眉鬓发,用粗阔凝重的笔锋表现侍从厚重的衣袍,用富有节奏感的线描表现舞女飞动的衣裙,特别是人物的眼神被刻画得惟妙惟肖,大有“传神阿堵”之美妙。
    已故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吴骧认为,《燕居行乐图》打破了汉代绘画奔放简略的平面装饰风格,已初具南北朝绘画“六法”的雏形。绘画“六法”由南朝著名画家谢赫提出,即气韵生动、骨法用笔、应物象形、随类赋彩、经营位置、传移模写。
    丁家闸5号墓的意义还远远未竟于此。墓顶下部的仙山图中,白鹿、天马驰骋翔,神仙、怪兽栖游其中,连绵起伏的山峰上生出诸多树木,山峰还画出简单的皴法,被视为中国早期山水画的代表作。魏晋处于中国绘画史上的激烈变革时期,它继续了汉代绘画的传统,又有进一步发展,注重对人物性格、内心感情的刻画,同时绘画领域也进一步扩大,宗教画与山水画开始萌芽,为接下来的隋唐绘画艺术奠定了基础。
在敦煌莫高窟,其中西魏249窟为覆斗顶结构,窟顶绘有四周环绕着鸟兽出没的仙山,有东王公、西王母、羽人、蜚廉、朱雀图案,可以明显看出与丁家闸5号墓仙山图的承袭关系;在另一龛西魏285窟中,窟顶的仙山图、斗鸡图也可以在5号墓找到渊源。
    佛教石窟艺术从古印度传入中国,一路留下了诸多精美绝伦的石窟、壁画。此前,许多人将甘肃佛教壁画的产生归结于石窟艺术的传入,现在看来,这种说法也许值得商榷。因为在此之前,河西走廊上那些众多的无名画工,早已用画笔在地下创造出一座恢弘的“地下画廊”,并为此后石窟壁画的创造提供了技法、题材,成为佛教壁画滋生的肥沃土壤……
背景资料魏晋壁画墓真实再现了河西走廊人的生活画面


    魏晋十六国壁画墓葬,是中国古代墓葬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,它上承战国秦汉时期的厚葬习俗,经过汉末魏晋十六国的相对薄葬阶段,下启南北朝隋唐厚葬文化的再度兴起。此外,传世文献对中古时期西北历史的记载较为简略,尤其是对像凉州这样的边疆地区,文献记载更少,很多历史问题模糊不清。因此,以考古材料来研究魏晋十六国的历史文化和社会生活,就显得尤为重要。
    墓葬材料是考古研究的重要部分,其中内容比较丰富的就是壁画墓葬材料。而墓葬壁画表现的历史既形象又直观,不仅弥补了传世文献记载的不足,更为重要的是,它反映了下层民众和地方官吏、豪强的活动状况,是当时人们生产、生活画面的真实再现。
    此外,在中国美术史上,魏晋时期的绘画艺术是激烈变革的时期,但是遗憾的是,几乎没有真品传世。魏晋十六国墓葬壁画的出土,为研究魏晋时期的绘画提供了珍贵的第一手材料,尤为美术史研究者所推崇。所以,对中古时期壁画墓的研究,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。
    到目前为止,河西魏晋十六国壁画墓见诸报道的有四十余座,尤其是在酒泉、嘉峪关和敦煌地区最为集中。在汉晋时期的大多时间内,今嘉峪关、酒泉隶属于酒泉郡,此地的壁画墓大多属于魏晋十六国时期,其墓葬壁画题材多样、内容丰富。在汉晋时期的大多数时间,今敦煌地区隶属于敦煌郡管辖,这里的魏晋十六国壁画墓也有较多发现。同时期的张掖郡和武威郡也出土有少量的壁画墓,大多只是在照墙之上镶嵌砖雕或用砖砌筑出建筑图案,只有少数墓葬有图像内容,表现出了强烈的地域特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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