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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考古发现】山西曲沃羊舌晋侯墓地天马遗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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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侯墓地一般指曲村天马遗址,位于山西曲沃羊舌,1979年起,至20世纪80年代,为探索早期晋都晋文化,进行12次考古发掘,发现这里遍布居住遗址,西部发掘了可能是晋国公族墓地和“邦墓”区。1992-1994年又5次发掘了本遗址中部的晋侯墓地,清理了8组17座大墓,其中4组10座大墓完好无损,考古发现出土了大批精美的青铜器、玉器等,许多青铜器的铭文载有晋侯名号。
天马村在遗址东部,曲村在遗址西部。遗址范围包括天马、曲村、北赵、毛张四个自然村,包括墓葬区在内,总面积约为10.64平方公里。曲村——天马遗址是一处以晋文化为主的西周时代遗址。
 
1963年、1979年—2001年对遗址进行了调查和发掘。80年代以来至今共发掘12次,包括居住遗址和墓葬(曲村的邦墓群,曲村东北的晋侯墓群)。 墓葬中出土的青铜器镌刻了6位晋侯的名或字,14件晋侯苏编钟共有铭文355个字,详尽记载了周历王三十三年一场由周王亲自指挥,晋侯率部参加的军事征讨。这段文字堪称20世纪后半叶出土文物中最重要的铭文资料,为国家“九五”重点学术工程夏商周断代工程三代年表的建立做出了奠基性贡献,谱写了西周年代学光芒四射的华彩乐章。
晋侯墓地的首次发掘也于1992年4月18日正式开始。
    首次发掘工作历时60余天,至6月30日结束。只清理了被盗的M1和M2两座墓葬。虽然由于被盗严重,墓内随葬物品已所剩无几。但通过这次发掘我们对该墓地的年代和性质有了比较明确的认识。 也从此揭开了晋侯墓地大规模考古发掘的序幕。
    第二次发掘从1992年的10月16日开始,至翌年元月11日结束。在和第一次发掘的间隔期内,M8又遭盗掘,其中后来成为学界讨论焦点的晋侯稣钟及鼎、簋诸器多流失境外,其中部分后被上海博物馆抢救购回。 此次发掘了M9、M13;M6、M7和M8共五座晋侯及其夫人的墓葬,还有8座附属于大墓的祭祀坑。另外还探明了M32、M33的位置及规模。
    第三次发掘在1993年4月至7月间进行。发掘了M31、M32两座晋侯夫人的墓葬及附属于M31的三座陪葬墓。并探明了M62、M63、M64、M91、M92和M93的位置及规模。
    第四次发掘自1993年的9月11日始,至1994年1月6日结束。共发掘了M62、M63和M64共三座晋侯及其夫人的大墓及附属于该组墓的20余座祭祀坑。
    第五次的发掘自1994年5月至10月进行。清理了已探明的5座大型墓葬,即M33;M91、M92;M93、M102,还有属于M93的20余座祭祀坑。
    经过近两年时间的发掘,晋侯墓地的发掘暂告一段落。总共清理晋侯及其夫人的墓葬8组17座、陪葬墓4座、祭祀坑数十座,并探明车马坑5座。由于工作的疏忽,原以为在墓地范围内已不会再有其它的大型墓葬。但最近得知,就在M1、M2的北侧略偏西处还有一组两座带墓道的大墓,并有附葬的车马坑。现在虽然还不能够确定它们的具体年代和墓主的身份,但根据已揭露的迹象,可以肯定这是又一组晋侯及其夫人的异穴合葬墓。对它们的发掘正在进行中。不管最后的发掘结果如何,都肯定会对迄今为止晋侯墓地各墓排列的意见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。
二、对晋侯墓地研究的现状
    自晋侯墓地发现并发掘以来,自始至终受到学术界的高度关注。由于这是目前为止同时期、同规格的墓地中保存最完整、排列最清楚而且也是随葬品最丰富的一处。因此,该墓地的发掘为考古学研究所提供的信息和材料是多方面的,尤其是对于周代的考古学研究而言,更具有重大的学术意义。有的学者甚至将其与20世纪初安阳殷墟甲骨文的发现相并论,由此亦可见其学术价值之一斑。由于田野考古的工作尚未结束,发掘所获资料的整理亦未彻底完成,已经刊布的内容只是其中的一部分,因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研究工作的深入和全面开展。仅就目前已经发表的研究成果来看,已经取得了许多惹人注目的成绩。其具体内容大体可以归纳为以下几个方面。
晋侯墓地墓葬的年代及墓主的身份
    墓葬年代的确定是其它诸多相关研究的基础和出发点,因此,关于这方面的讨论持续的时间最长、也最为热烈。目前学术界对整个墓地的起始年代已取得比较一致的意见,即最早的M9、M13的年代大体与西周穆王前后相当,最晚的M93、M102则和东周初的平王时期约略同时。但就各墓的具体年代及其所属墓主的看法则尚未统一。
第一次发掘的M1、M2虽然被盗严重,墓内随葬品已所剩无几。但发掘者根据仅存的少量遗物并结合已经积累的考古经验,还是对两座墓葬的年代及其性质做出了比较接近事实的判断。即认为两墓的年代相当于西周晚期,并审慎地指出“墓主应该是晋国诸侯一级的贵族”,该墓地“是一处晋国高级贵族的墓地”。并列的两墓“很可能是夫妻异穴合葬墓”。

第二次发掘M9、M13、M6、M7和M8。其中M6、M7被盗严重,M8也已被盗,但尚有部分存留,M9和M13保存完好。发掘者根据陶鬲及其它遗物的时代特征,将已发掘的七座墓葬的顺序作了如下的排列:M9、M13--M6、M7--M1、M2--M8。认为M9和M13的时代最早,大致相当于西周早中期之际的穆王前后,M6、M7大约在西周中期偏早阶段的恭、懿之时,M8则相当于西周晚期的宣王之世。此次发掘第一次出土了有晋侯名号的铜器,据此,墓主的身份得以确定,从而也肯定了该墓地的性质。M8所出晋侯铜器作器者有二:“稣”和“ ”。发掘报告的作者认为:“稣”即《晋世家·索隐》所记晋献侯,而“ ”则不见史书记载。由于该墓所出鼎为“稣”所作,簋和壶则是“ ”之器,因此墓主究竟是谁?未作肯定。而只是根据《晋世家》的记载及出土物的时代特征,将M8的墓主限定在晋献侯和晋穆侯,其年代范围则放在周宣王之世。
    第二次发掘的材料刊布之前,上海博物馆发表了从香港购回的由晋侯墓地盗劫的晋侯铜器(可以确认出自M1、M2和M8)的部分材料。1994年1月,晋侯墓地第二次发掘简报发表,两批材料的刊布,共有“对”、“稣”、“ ”三个晋侯名号可资判断M1和M8两墓墓主的身份时的重要参考。第四次的发掘于M64出土了“晋侯邦父”鼎。经第五次发掘之后,又新增了“僰马”、“喜父”两个晋侯的名号。至此共有六位明确的晋侯名号。按理讲,将这些名号与所出墓葬相对应,即可确定各墓的墓主。但事情并非如此简单。一是这些名号多与《晋世家》所记晋侯名字不合,因此不能一一对应。唯有晋侯“稣”见于《史记·晋世家·索隐》(献侯籍下“《系本》及谯周皆作苏”。),可定其为晋献侯之名,但又因晋侯稣钟铭文中的纪年与文献所记献侯在位的时间不合,而使问题变得愈发复杂。另外,还有一墓同时出两、三位晋侯作器的情况,这也给墓主的判断带来一定的困难。大家们各述己见,聚讼纷纭,迄今仍莫衷一是。
    在第四次发掘结束后,刘绪曾著文对各墓的排列及整个墓地的时限进行了讨论。他从墓葬的规模、积石积炭的现象、随葬品的特征、车的随葬、玉石“覆面”的使用、棺椁的饰物及口含物的变化等诸多方面,论证了墓葬的早晚顺序,即M99、M13-M6、M7-M33、M32-(最西未掘者,后编号为M93、M102)-M1、M2-M8、M31-M64、M62、M63。并推测“两排之间未发掘的一组可能稍早于M64组”。墓地年代的上限相当于西周的昭穆之时,下限在两周之际(1994)。
    第五次发掘简报综合历次发掘的材料,将已发掘的8组墓葬按时代早晚排列如下:M9、M13-M6、M7-M32、M33-M91、M92-M1、M2-M8、M31-M62、M63、M64-M93、M102。同时根据各墓随葬品的时代特征及铜器上的晋侯名号,并参考其他学者的研究成果,将其与《晋世家》所记载的晋侯世系相比照,对各墓的墓主作了初步的推测,即:
M9 (晋侯) 武侯
M6 (?) 成侯
M33 (僰马) 厉侯
M91 (喜父) 靖侯
M1 () 釐侯
M8 (稣) 献侯釐
M64 (邦父) 穆侯
M93 文侯 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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